情,只要忽略,依然可以快乐。他们就那么快乐且柔情蜜意地共同生活很多年。
“游鸿钰,我不是那种对虚浮的快乐很感兴趣的人。”他的表情深微,低头,手背抹掉她后颈发冷的汗。
了解不了,不如把她解剖。他意识到自己在发疯,所以他也开口了,“不知道你对解剖的理解,和我对‘解剖’的理解,是不是同一个。”
游鸿钰没懂他什么意思,就像善于观察的她自己都注意不到,每次欢好之后,邱叙永远会在她耳边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这时他话变得多。
接着他就伏在她身上,微光中照亮他的身躯和肩臂,游鸿钰心里留了些谨慎,小狗的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他,他眉目柔和,声音相当温和地问,“想再躺一会儿,还是起床?”
游鸿钰不可置信地看他,把她罩得起不来,还问她要不要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