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钱端礼便道:“凉山州土著,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守矿官兵尚且不堪一击。
仓促调兵,胜了还好,一旦败了,必然更加助长他们的气焰。”
钱端礼又道:“官家,西夏路可是刚刚归顺,天水城也在独木支撑。
如果凉山州之事不能尽快妥善解决,一旦西夏路、天水城,有样学样,到那时……”
赵惇一听,脸色就有些紧张起来。
张浚淡淡地道:“钱相公,要说理财,你是一把好手。可要说到军事……”
张浚晒然一笑,钱端礼是荫官,现在的进士身份是皇帝赐的,不是东华门外唱过名的,在他眼中终究不得人物。
陈俊卿道:“方才钱相公也说,西夏路刚刚归顺,天水城也在苦苦支撑,随时会发生事故。
唯因如此,凉山州之事,必须以雷霆手段,立即予以解决。
如此,方能镇慑宵小之心,才能伐一地而平三地。”
杨沅没指望两位盖章宰相能帮上腔,但是他们只要在自己表态后站队清楚,足矣。
现在出头的只有钱端礼一人,杨沅自然不能让老丈人独自面对二陈一张三位宰相。
要说理财,钱端礼可以傲然说一句“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但是这种军事与政治混淆的问题,老钱确非所长。
杨沅清咳一声,便放下了茶盏。
杨沅一咳,殿上顿时一静,正要反驳的钱端礼不再言语,其他几人也向杨沅看过来。
杨沅微笑道:“官家,诸位大臣,凉山州自前年划入我大宋版图,迄今已经两载有余。
为何,凉山十二部前年不反,去年不反,偏偏是这个时候反了,原因是什么?”
他扫了众人一眼,淡淡地道:“唐太宗曾经说过,治国如治病。现在,凉山州病了,可这病根儿是什么,我们搞清楚了吗?
还是说,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去管它为何发病,那与庸医何异。”
户部左侍郎黄旭马上针锋相对道:“乱世用重典,沉疴下猛药!凉山十二部现在都杀官造反了,还去追究缘由,有意义吗?”
杨沅道:“当然有意义,找到病根儿,才能对症下药。不然,用错了药,本来就是重病,是药三分毒,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陈康伯微笑道:“那么,杨相公以为,凉山州之乱的病根儿是什么?”
陈康伯道:“自然是戎民土著,不服王道教化。野蛮畏威而不怀德,强必盗寇,弱必卑伏,既然教化不得,便须武力镇压。”
杨沅摇头,淡然道:“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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