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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像大石臼里的糯米年糕,被江岳翻来覆去地捣。
到结束,江岳是只用了一个,他却走了两次,头发都湿哒哒的,原本光洁的腺体上多了新的齿印,后面江岳抱他洗澡,夏南莳意识全无,第二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感觉江岳在动他,他下意识说:“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