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童年……”
“那怎样,我搬到你家去吗?”有一瞬间,他好似真在考虑搬进她的老破小。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宁还真同他一起坐在床边,难得的就事论事地探讨了起来,全然忘记了她原本对婚姻的不抱希望,“我不认为他会接受我这么快的改嫁。”
“那我来做他的思想工作。”周寅初不以为意。
能让温宁感到束缚、不自在的人和事从来不止一样,内耗的她实在无力应付,所以下意识地否认了婚姻的这一选项:“以前那些老同学也不知道怎么看我们的笑话。”
周寅初逻辑清晰地抓住了她的漏洞:“怎么,你是打算婚宴上请老同学都来吗?”
得逞的笑意也无处躲藏。
坏了。
她好像真的在考虑和他结婚的事情了。
跳脱了原本的恋爱的步骤,盲目地走进一桩婚姻之中,温宁不大确定这到底是男人的一时兴起,亦或是蓄谋已久。
“和我结婚,你会有什么好处?”
她清晰地明白她带给他不了任何的商业附加价值,这也是温宁一开始认为应颖与之更相配的理由。
同她结婚,他似乎占不到好处,反而限制了他本身的自由,得不偿失。
“好处?”
他挑眉,侵占的目光比起失控那会有过之而无不及,紧盯着的不外乎她身体的曲线:“温宁,你打算给我什么好处?”
“周寅初!”
…………
这一天,她一遍又一遍质疑着他们的婚姻,而他,一遍又一遍耐心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