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体内的异样了,这是他这五年间,最重要的事情。
傅临渊看着照片,眸中犹如春水一般的暖意,逐渐冰冷,犹如倒春寒一样,片刻间,整个人就被蒙上了一层料峭冷意。
——
晚上十一点多
寂玖笙,寂锦桥二人驱车回来。
小院落中,灯火通明。
一进去,傅临渊就端着一张笑脸迎了上来:“玖笙哥,你回来了。”
“嗯。”寂玖笙淡漠的点了点头。
傅临渊自顾自道:“本来想给你发消息的,结果看到了寂锦桥的朋友圈,就没打扰你。”
说话间,他瞥了一眼正在往进走的寂锦桥。
神色自然,并无半分冷意。
傅临渊勾起一丝笑:“锦桥,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寂锦桥同样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
说到底,几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就算在明面上,也该表现出有几分“情意”存在的,就算虚假,但样子也该做下去。
四目相对,寂锦桥歪头一笑。
一闪而过的眸光中,一股恶趣味的挑衅明晃晃的摆出。
傅临渊不躲不避,笑容加深。
小孩子的把戏,当真幼稚。
五年前,他能在寂玖笙的心中做到几人中的第一,五年后,他同样也能。
寂玖笙颔首道:“你们叙旧,我累了,先回去睡了。”
说罢,打着哈欠就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