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嫌隙。后来大小姐和沈流书离婚,大小姐把抚养权争了过来,对少爷的要求就更严了。”
“当时晋哥儿要去从军,全家都反对,大小姐更是担心,不想让他去冒这个险。可她这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有什么话也不会好好说,说晋哥儿要是去,她就当没他这个儿子,自此是生是死、兴衰荣辱,都与她无关。”
这些话,让南颂想起在密林时,那么艰险的环境,谁进来就是个死。
在她都快要失去求生意志的时候,一道凌厉的身影翻了进来,是他给她带来了生的希望。
可是,他却不会去爱一个人。
南颂仰头喝下一杯酒,只觉得心头苦涩得很。
一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
她倒宁愿,他从来没经历过那些苦,只是单纯的不爱她罢了。
第264章有本事你打我呀
骆优看着南颂,道:“我看得出来,老喻心里还是有你的。你心里也未必没有他。感情的事我不懂,只是如果心里还惦念着彼此,那为什么不试着再处一处呢?”
她有些懵懂,对她来说爱就是爱,恨就是恨。
喜欢了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
常年在钢丝上行走,不知能活到何年何月,除了身上肩负的职责,对骆优来说,及时行乐才是人生正理,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心,想干嘛就干嘛去。
南颂闻言不置可否,只是轻笑了下,“你这就是没尝过爱情的苦。等哪天你也爱上了什么人,你就知道了,在感情的世界里,从来不是黑白分明的,总有另一片颜色。有的人幸运,两个人可以一起镀成金色;有的人不幸,只徒留了一抹灰。”
哪个女人,不是攒够了失望才离开的呢?
不到最后一刻,也不会选择用离婚这么决绝的方式,来斩断自己的感情。
对她来说,在喻晋文亲口跟她说出“离婚”,当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路南颂”的名字时,最爱他的那十年,就宣布结束了。
那个卑微的女人,已经死了。
说到底,她是南颂,而不是路南颂。
骆优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但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我还是懂的。刚才是我多话了,你就当我是在放屁,以后都不提了。”
她举起酒杯跟南颂赔罪,南颂笑了下,与她碰了一杯,“原谅你了。”
微微一笑泯恩仇。
玻璃窗外,权夜骞脸板得比木条还直、比炭还黑,“还喝个没完了?”
他忍无可忍地想下车,被喻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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