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九功成日里钻营,原来竟是跟着你学的。”
气喘吁吁刚回来的梁公公:“……”
胤礽没听懂阿玛的暗讽,只摇着他的手臂道:“汗阿玛不生气了吧?乌库mama说过,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康熙拍他脑壳:“又哄朕呢。太皇太后一手带大朕,怎么没跟朕说过这话。”
胤礽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乾清宫里头松快不少。
被这么一闹腾,康熙确实不气了。赫舍里趁热打铁,上前笑道:“好了好了,既然万岁气消了,也别让大阿哥跪着了,孩子毕竟还小,有什么错处慢慢教便是。”
康熙冷哼一声:“今日要不是看在皇后和保成的份上,朕定要叫这逆子跪到底。”
这话听着凶,实则是在递台阶。
谁知大阿哥却忽然嘟囔:“谁稀罕他们假惺惺。”
凭什么他就能待在宫里,日日缠着汗阿玛,而自己就要被送去噶祿家,跟额娘分开!
康熙登时震怒,抄起御案上的砚台,砸在了胤禔右前方的落地罩上,摔成粉碎。帝王沉着声:“谁教你说这样的话,是阿哥所伺候的人,还是你额娘?”
胤禔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如今是在皇宫,而不是噶祿家作威作福。于是颤抖着缩成一团,又不肯吭气了。
赫舍里心下了然,吩咐梁九功拾了那些砚台碎片,才温柔笑着道:“这事原是怪我,前几日忙着核验阿哥所的白册,没顾得及照看大阿哥的饮食,还多亏了那拉小福晋日日跑去送吃食。不过,今个儿一早送去的蛋黄rou粽,可是保成特意留出来的,大阿哥可还喜欢?”
第5章 用毒
软刀子磨人,最是无形。
赫舍里笑意盈盈问完,大阿哥却支吾着不回话,康熙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帝王怒极反笑,不顾地上跪着的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斥道:“你回宫五日,你额娘日日去送吃食,从来乖巧;今日你皇额娘不过送了一次早膳,还是保成惦念你特意所留,你便将这些心意如此糟践吗?”
康熙失望地看着自己的长子,已经没兴趣再问原因。
左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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