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做贼心虚,想来瞧瞧臣妾有没有将她指认了去,反倒露出马脚来。”
康熙听不明白这些谜语人的话,直问:“怎么回事?”
宁妃将惠妃借猫之事一五一十全都交代了。
末了又补上一句:“惠妃这一招即害了皇后娘娘的孩子,叫中宫有损;又转过来将黑锅扣在臣妾头上,叫皇上与十阿哥父子离心。难道,不是为着大阿哥一飞冲天做盘算吗?”
在座的嫔妃脸色都变了。
荣妃也适时附和道:“的确,这件事单看受益人,那一定是大阿哥了。”
太子之下十阿哥最为尊贵,若是除去了皇后和十阿哥,惠妃母子拿捏一个无人关照、单打独斗的小太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惠妃四面树敌,心中慌乱,面上强撑着暂且平静道:“宁妃可不要血口喷人。猫既然是你养的,自然就该是你放出去的。谁不知道钮祜禄家的实力深厚,说不想扶持十阿哥上位,本宫都不信,你猜皇上会信你这番污蔑吗?”
康熙的确对钮祜禄家有些意见,听了这话也不做声。
宁妃便起身立誓道:“钮祜禄满门一心侍奉皇上,从来没有参与党争、争夺储位之心。臣妾今日便可在此立誓,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惠妃敢吗?”
惠妃还真有些不敢。
但她还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被诬陷的,除了这句,再说不出旁的。
一直闷不做声的德妃忽然开了口,语气淡淡:“兴许,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呢?皇后娘娘也莫要因着一时着急,怪罪错了人。就像先前臣妾生五公主那日,其实并未授意宫人去请娘娘,还是画扇跟娘娘心近,自个儿跑去了,这才闹出一桩是非来。”
她挂着那抹虚假的笑:“画扇到底是娘娘赐下的,臣妾也不好说她呢。”
这话说的,宛若永和宫这些年受了天大的欺负。
赫舍里扬起下巴,笑意盈盈地看向德妃,眼中俱是不屑和轻慢:“德妃meimei也别着急,当夜是你的大宫女玉烟请画扇来寻本宫,整个永和宫上下可都看在眼里呢。这事儿,咱们容后再谈。”
她又转头摆摆手道:“先扶宁妃坐下吧,哪儿就用得着发这样的毒誓了。”
等宁妃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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