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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面上露出几许辛酸:“月前去过了。”
她出身低微,不能抚养阿哥,也没法时时勤去乾东五所探望,只好托宫里的小太监常送些糕点果子过去。可上个月她去时,孩子竟然怔了许久,说“娘娘,您长得好像我额娘”。
王氏被这一句话弄得泪流满面,这才下定决心要爬上去,将儿子接回身边抚育。
赫舍里将一切看在眼里,笑着打趣儿:“十五阿哥今年才不满五岁,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这样的年纪接回身边照养,最是好玩儿呢。meimei,错过了他的前五年,可莫要再错过往后了。”
王常在闻言一怔,当即跪在地上:“妾身醒悟太晚,如今并不知晓该如何是好,还请娘娘赐教。”
赫舍里起身将人扶起来,招了招手,命夏槐去妆台前,将画扇临走前写的那一纸香料方子拿来。
这味香,是画扇昔年专程研制,只为帮着赫舍里留住帝王的心。
可她如今无意帝王,倒不如赐给王氏。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此香名为‘暖情’,燃在殿内于你身子无异,却能留住帝王。只愿meimei能抓住机会,扶摇而起。到时候,也不愁十五阿哥不能养在身边照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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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扶起来了,又逢十五月圆夜,康熙自然就要给发妻面子,午膳就如常来到景仁宫。
赫舍里却装了病,早早倚在炕桌边,身畔是王常在伺候着。
康熙见她咳得厉害,蹙眉问:“舒舒病了?怎么没人来告诉朕。”
赫舍里笑着打断帝王发火:“是臣妾不叫他们说的。皇上朝务繁忙,还得周旋于后宫,已经是臣妾的失职,不能再叫你多多cao劳了。左右只是一点咳疾风寒,太医开了药,不碍事的。”
康熙被这不咸不淡的几句说得有些挂不住脸。
毕竟,他被良妃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的确做的有些过了。
帝王坐在炕桌另一边,轻咳一声:“无碍,朕今夜亲自照看舒舒,定能叫你的病大好。”
换做从前,赫舍里早就温柔小意地靠上来了。
谁知今日,皇后却只对他笑笑,牵过一边垂首奉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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