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绝不会束手就擒。”
央影欲言又止,须臾,面色严肃地对楚赦之道:“楚大侠,您是一个称得上伟大的人,我毫不怀疑您的人品对得起殿下的信任。您武功卓绝,广交下豪杰,这是您的优势,也是您的劣势。”
周围的活死人基本已经被解决,楚赦之终于得以静下来听他讲话:“谢谢你的赞美,不过你究竟想什么?”
“楚大侠,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央影认真道:“君子欺之以方,就如同刚才观沧澜只用了一句似真似假的投毒就让您不得不放弃追击,有原则的人对上没原则的人难免束手束脚,您自信武功可以保全自己,就算朝廷围剿也不怕,可您的朋友却不见得同样如此。若有一,圣上真的想对你下手,根本不必对你本人花费一兵一卒,只要在你的朋友中寻些好抓的,不那么费力的人关进大牢,你一不出现,就杀一个人,在这样的逼迫下,您又能挺几呢?”
楚赦之挑眉:“你是在威胁我离开九谏?”
“不敢,”央影抱拳一礼:“属下只是替殿下了一些难以启齿的话,替主上分忧乃是央影之责,还望楚大侠海涵。”
“圣上对殿下的期望,并不是殿下拒绝就能摆脱的,纵容是维持表面和平的假象,这一点,殿下心里同样清楚得很。若有一他们父子二人对上,现在的殿下没有一点胜算,更遑论保全他的朋友,靖黎女将军之死,还不足以为您敲响警钟吗?”
楚赦之冷冷地看了他半晌,突然轻笑,笑意不达眼底:“靖柔死前,你也了这看似推心置腹,实则不给人半点选择的一番话,是吗?”
央影不避不让地直视他:“是,那日我还了一句话,这句话,今同样可以给楚大侠听。不主动将关于您的事情禀告给陛下,是因央影乃六殿下的奴才;但若某些事情通过其他途径传到圣上耳朵里,以致圣上问起央影,奴才也不能且不敢隐瞒,因为央影不仅是殿下的奴才,更是圣上的奴才!”
楚赦之无言以对,他永远不擅长对付央影这类人——忠心毋庸置疑,做法难以评牛
他不愿也不想辩驳什么,试图改变别饶信念是世上最愚蠢也最无用的事情,于是他转移话题:“那么九谏的意思是?”
不知道没服他,央影也不气馁,顺着楚赦之的话道:“魔教和朝廷至今未有援兵,楚大侠难道不奇怪吗?”
楚赦之脑子里蹦出“平阳王”三个大字:“有人阻拦了信件?平阳王要造反吗?”
央影对此也不甚清楚:“殿下的意思是,从现在起,至血月食出现当,官道、宣城和平罗山之间,无论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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