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外面的女人你如此热情,对我,却又是那么的冷漠,从前是南栀那个女人,现在又是这个狐狸精,为什么随随便便的一个女人就可以把控住你的心,而我,却是无论多么努力,都走不进你的世界里去。
“雪鸢,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男人质问着,声音冷入谷底:“你变得,我快要不认识你了。”
“呵!”莫雪鸢笑了一下,这话她也正想问一问面前的这个男人。
从前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自从那个女人消失以后,他总是患得患失,莫名其妙,变得不再像他,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从前的他,从来不会为了维护别的女人同她一句重话,面对着她,他总是十分的温柔,体贴,细致入微,有时候心情不好,话声音大了些都会跟她“对不起!”
仅仅过去了五年,怎么,现在就一点儿都不愿再迁就她了?
“时宴!”莫雪鸢伸手,去抓男饶手臂,可后者,却是十分嫌弃的甩开了。
“时宴,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太害怕会失去你,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忍受深爱之饶……”背叛,而且是连续五年的背叛,这些年来,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冰冷,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时宴,我,我真的是因为太爱你了,是你对我的若即若离,让我越来越疯狂,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其实我自己也不喜欢,可是爱一个人就是想要去占有他,这是我没办法去控制的啊!”
莫雪鸢梨花带雨,再一次的去拉男饶手臂:“时宴,我们回去,我们回去好不好,时宴跟我回去行不行?”
祁时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