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便又回到了包间里。
“这里没有外人,希望你能跟我句实话,你…是她吗?”
两个人面对着面,顾铭泽这个人,一向直来直往,不喜欢拐弯抹角,薄唇翕动,就这么问了出来。
刚刚她看自己的那一眼,答案已经知晓,可就是还是不死心,要再问一遍,确认一遍。
“重要吗?”对面的女人唇瓣微张:“我是不是她,现在,还重要吗?”
顾铭泽认认真真的盯着面前的人,她们有多少年没再见过了?
好似自从山洞的那一晚之后,便再没碰上过了,这些年里,他对她全部的认知都来自于一个人—祁时宴。
现在他看着她,尽管还是记忆里的那一张脸,却也变了很多。
他还记得,初见之时的意气风发,明眸皓齿。
而眼前,这就是一个被生活的苦难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人。
“你…”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为什么不跟他实话,其实,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找你,刚刚我们俩的话你也听到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南栀哑然笑了起来。
“他会不会对我怎么样是他的事情,是我怕了,不敢…不敢再去赌了。”
垂了垂脑袋,她不再去看对面:
“顾铭泽,你生来就高高在上,而我生来就在沼泽里,你眼里的世界的和我看到的,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
你抬头就能看到的空,我要拼了命的往上爬,我这样的人,就连呼吸都比别人要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