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给打扫干净,现在手里拿着拖把打算再拖一遍。
南栀淡漠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倒是抬了腿,可等到她将地板刚刚给拖干净,又一把瓜子皮撒到霖板上。
“故意的吧,你!”
手里的拖把一扔,朝着南栀大步走去,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南栀吞噬。
“姐姐,你刚刚是在吼我吗?”
那沙发上坐着的人,一脸的真无邪。
“你…”莫雪鸢身体站直,长长的指甲掐入掌心。
“时宴已经走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装,还演上瘾了你!”
忽而间,她想到什么,一双大大的眸子忽闪忽闪的亮起。
“南栀,你别得意,等我将你的把戏拆穿,你就完蛋了。
时宴这个人最讨厌别人骗他,你我要是告诉他,你在骗他,”
嘴唇上扬,一丝的得意闪现:“如果让时宴知道,你眼睛看得见,也不是个哑巴,如果让时宴知道你就是个骗子,你,”
那双眼睛看着她,嘴巴里发出来“啧啧啧”的声音。
“到时候,你会不会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被撵出去?”
南栀眸光一定,还是一脸镇定:“你觉得,你现在的话,祁时宴他会信?”
许是被戳到了痛处,原本还并不那样的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瞬间火药味儿十足。
“南栀,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和时宴那么多年的感情是你吹几句枕边风就轻易破坏得聊吗?”
“你也可以到祁时宴的身边去吹枕边风,又没人拦着你。”
“你……”阴恻恻的目光看向对面,咬牙切齿:“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只会用自己的身子去留住男人。”
从头至尾,南栀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声道:“狗咬狗一嘴毛,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