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了吧,我就只想养崽,毕竟我的孩子绝对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离开我。”
诺伽:“时元——”
“你知道吗?”时元忽然打断他,“在你之前,我的母亲贝温特也是这样,你们曾经对我来说都很重要,却在我最依恋的时候忽然消失,我就算再笨,也不会同一个陷阱跳三次,懂了吗?诺伽。”
人可能会不长记性的被连续伤害,都这样了如果再不小心点,那干脆找个地给自己一埋了事。
“我不会再是你的陷阱。”诺伽低声道。
时元眯眼。
诺伽:“我也不回帝国,四年前我就回去过了,我已经做完了一个王储该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呼吸停顿,似乎是在勉强维持音色稳定,“时元,我想回家。”
时元安静呼吸。
饭团抱着爸爸大腿不敢说话,他能感受到爸爸并没有表面那么轻松自如,爸爸的肌rou在紧绷着。
诺伽浑身都十分冷沉,夜色打在他身上像是挂了一层霜。
阴影遮盖了他的半张脸,显得他的下颚更加凌厉消瘦,似乎很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诺伽期待着时元能和他说一句话,但时元嘴唇紧闭,似乎并不想理他。
“他……”男人指尖抬起,朝向幼崽,“出生的时候,你受伤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