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封临手掌很宽，掌心温度暖和，揉的力度不轻不重，算得上温柔。

可再温柔，也只是一时的。

他是别饶男人。

这些肢体接触只会让乔盛意觉得厌恶，像是猥亵。

“你好好跟方姐在一起不行吗？”

封临揉肚子的动作一顿。

“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为什么……

他在问过自己。

没有答案。

“你跟荣老师有什么过节？他抢过你的女人？”乔盛意一时异想开。

然后：“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你不必为了和他作对折磨我。”

封临没解释，只是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转过来和他面对面，对视问：“是不喜欢还是觉得自己不配喜欢了？”

乔盛意犟着脖子把头转了回去：“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放过我吧。”

封临沉默良久，挪开了落在她腹上的手。

乔盛意蜷着身子，腹部的不适让她的眉头一直皱着。

“乔盛意。”

封临轻声喊她。

“如果我不娶方浅，我们之前没有那些协议条款，你会爱我吗？”

乔盛意背着身回答得干脆：“没有这种如果。”

封临：“我就想知道，你这么抵触我，是真的讨厌我，还是因为这些事不敢爱我？”

乔盛意不由冷笑：“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的女人都必须喜欢你才行？”

“所以是真的讨厌我？”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