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可能是记忆,可能也是别的梦境。”一意有所指,他看向亚希伯恩,想听听他的回答。
“霍恩家的全是疯子,我不觉得他能豁免。时间在这里不一定模糊了距离,还有可能是事物的存在。”亚希伯恩想到了什么。整个梦境的基础在于青染的一角记忆,无论依靠什么,梯子底部总是放在记忆之上的。
无论时间怎么变化,总是被圈禁在记忆和其延伸的范围。
“我看他依然是一位了不起的战士。但是他为了摆脱蛾母,选择了‘繁冗之触’。”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他们看见钟楼顶端,飘着一点微末的光,火光坠落着,如此渺,整个世界却像是纸糊的一般,在瞬间被引燃。
一片片灰烬残响,很快将两饶身躯也吞噬掉。没有疼痛,反而在夜间给人温暖的感觉,亚希伯恩眼前一黑,他觉得自己走在一条路上,经过了奥利弗尔,一个,两个,很多个,阶梯一级又一级,很多奥利弗尔镇在他眼前离散。
他停下,目光呆滞。走向新的霍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