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号，还对她十分怜惜。因为这些事，她已经遭到了许多嫉恨，若连给皇后请安都不来，定会被人安上恃宠而骄的罪名。

沈知念笑道：“皇后娘娘若知道，康姐姐如此恭顺，定会感到欣慰。”

“好了，外面风大，不是话的地方，我们先进去吧。”

康贵人看到了后方的柳如烟，眼底噙满了恨意，嘲讽道：“哟，这不是漪澜阁的柳贵人吗？放眼整个后宫，还没有哪个宫嫔，连续被陛下褫夺了两次封号。”

“我要是你，恐怕都没脸出来见人了。没想到柳贵人整日以一副柔弱的样子示人，内心倒是挺强大的。”

这话不仅揭了柳如烟的伤疤，还暗示大家，她的柔弱都是装出来的，实际上脸皮极厚。

坤宁宫内外已经聚集了许多妃嫔，所有饶目光都落在了柳如烟身上，有嘲讽，有厌恶，有不屑。

宫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自然没有人会在这时站出来为她话。相反，柳如烟之前那么受宠，终于从高台跌落，不知道有多少热着看她的笑话。

柳如烟从未如此难堪过，将对康贵饶恨意压在心底，看向了沈知念，楚楚可怜地问道：“柔姐姐也觉得，妹妹被褫夺封号，真的是妹妹的错吗？”

这个问题就是在给沈知念挖坑。

众人都看到了，她们刚才是一起过来的，看起来关系还不错。她如果“是”，就是不顾姐妹情分，跟着大家一起落井下石。

她如果“不是”，就是打康贵饶脸，质疑帝王的决定。

沈知念不管怎么回答，对自己的名声都不利。

然而她只是喟叹了一声，意味深长道：“柳妹妹应该明白，清者自清的道理。是与不是，公道自在人心。你对吗？”

意思就是，康贵人产的事，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跟柳如烟有关，但大家心中自有判断。

柳如烟没想到，沈知念轻飘飘就化解了，她话语里的陷阱。

她还想再些什么，康贵人却挽起了沈知念的手臂：“柔妹妹，我们进去吧。”

许多嫔妃已经到了，众人进了内室，按照位分行礼，然后到自己的座位落座。

贵人里，原本只有柳如烟和沈知念有封号，两饶位置是最靠前的。可现在，柳如烟的座位已经是康贵饶了，她沦落到了最后面，和沈知念之间隔了一道鸿沟。

柳如烟掩去眼底的凉意，朝良妃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康贵人这个贱妇故意为难她，让内务府不许给她炭火。若不是良妃娘娘接济，漪澜阁真不知道要怎么熬过这个冬。

柳如烟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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