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心情钓鱼了。”
李渊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便自顾自的走到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李承乾似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李渊,不由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杜才干和那名中年道士,然后讪笑着道:“爷爷喜欢喝什么酒,孙儿这就让人给您拿!”
李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摇头晃脑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如今孙儿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不知能否给我找点杜康酒来解忧啊?”
“这”
李承乾皱眉凝思了一下,然后有些不解的道:“是谁惹爷爷不开心了吗?爷爷何必忧愁?”
“你应该知道,我跟你父亲到了如此地步,应该是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而我跟你,早已超越了爷孙关系。”
“所以,你明白爷爷为何忧愁吗?”
李承乾闻言,认真看了眼李渊,若有所思的道:“有些事,忘掉的好,有些事,记住的好。而有些人,不必在意,有些人,在意也没用。”
“爷爷,我们何必忧愁,困扰自己呢?”
“呵!”
李渊呵了一声,然后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对。”
说着,抬手朝杜才干道:“把信拿给承乾吧!”
“诺!”
杜才干应诺一声,当即从怀中摸出一封拆开的信件,递给李承乾道:“禀太子殿下,这是裴寂让人送过来的!”
裴寂?
李承乾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
原来李渊说的杜康,是这老不死的!
他又在作妖了!
可恶!
李二怎么不搞死他呢?!
带着一腔不悦的心情,李承乾随手接过信件,直接当着李渊的面,甩开查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眼珠子瞪得滚圆,满脸不可置信的道:“他居然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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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