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雕塑,仿佛某种被亵渎的圣母像。
岩壁上残留着密集的抓痕,某些刻痕里嵌着带血的灰羽,
最刺目的莫过于主巢穴中央的山崖。赫歌的尸体被残忍地钉在上面,触目惊心!
“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看你们干的好事!”
治疗药剂的味道尚未散尽,赫斯卡腹部的绷带仍然能渗出墨绿脓血。她愤怒地从马车中起身,残缺的左翼暴起掀翻药罐,汤药泼在鸦人族长鲁特脸上时,让鲁特不得不闭上眼睛。
“畜生!“赫斯卡的爪子一下子刺穿鲁特肩胛,鲜血顺着鲁特钢灰色的羽毛滴落。“你们啃食我们的幼崽时,可想过今天?!“
鲁特踉跄撞倒了两个族人,干枯药草粘在他溃烂的鼻梁上。他沉默地抹去遮挡视线的药水,立正站好,任由赫斯卡的断翅狠狠击打在他的胸膛上。
“你们这群该死的乌鸦,我真想让你们也尝尝失去族人的痛苦!”赫斯卡眼球充血,她拖着尚未痊愈的身躯,用爪子径直抓向鲁特的咽喉!
“够了。”
赫斯卡的爪子在触及鲁特的动脉前,被金闪闪的独角弹飞。王不服掀开马车的帐帘,月光在他背后拉出长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