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失落与隐痛都拥入怀中的疼惜。
“我没事,”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发闷,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像是在说服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就是……突然觉得芒果慕斯有点太甜了,腻得慌。”
这个借口拙劣得近乎透明,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Dante没有戳破她,只是将揽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一些,用自己坚实的体温和沉稳有力的心跳,无声地包裹着她不经意间泄露出的那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正视的脆弱与渴望。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前,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他怀里的这个人,是他穿越了无数黑暗与算计才寻找到的唯一珍宝,是他赌上一切也要牢牢握在掌心的珍宝。他怎么舍得让她再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不属于”和“被抛弃”?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