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恩轩眉轻蹙了下，他感受到体内似乎有另一股力量在制约着自己，可想到身前的女人，他咬着牙迫使自己习惯暗灵元素和体内力量的周旋，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凤倾城周围已经没有暗灵元素溢出，而慕千恩也渐渐平复了体内的力量斗争。

他替凤倾城重新盖好锦被，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也被汗湿透了，慕千恩按耐住心底的狐疑，小心翼翼地关门离去……

“为什么要救我？”凤倾城醒来见到慕千恩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救你，不过是因为你是圣君要的人罢了。”

凤倾城凝视着慕千恩的眼，“那也不必如此牺牲自己。”她知道灵力过渡对于另一个人的伤害有多大，慕千恩肯为自己做这么多，也许说明他内心深处还记得自己呢？

“为什么要跟君北寒说对不起？”慕千恩反问。

“嗯？”凤倾城疑惑。

“你昏迷的时候。”

“是么？”凤倾城眼神一疼，手不自觉抓住了锦被，即便收拾得再小心，也会有情难自抑的时候。

“他是我杀的，他欠我的。”慕千恩一字一句道。

“他是因我而死的。”凤倾城摇头苦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们之间大可不必如此。”

“你未免太自视甚高了。”慕千恩忽然有些不悦，拂袖而起，“对了，我明日就要登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