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桌案被褥等一应物件。这房瓦也叫匠人过来修缮一番,另外某逢年过节,也会带些油水过来.”
见自家老娘神情变幻,李二也不知自个怎么了,只下意识觉得不能再让张屠户继续说下去,于是他立时就拿起身旁的扫帚想要赶张屠户离去。
“李二,你个混球想做啥子?还不快把扫帚放下!”
一直默不作声的李父终于开口制止。
不过却不是针对张屠户,而是针对的自家孩子。
李二手中扫帚被夺取,随后李父便倒持着扫帚杆子,往他身上招呼,直把他打出去,哐的一声关上房门才算罢了。
李二捂着屁股,身上带来的疼痛远没心里剧烈。
他的姐姐招娣最后还是嫁给了张屠户,夜里李父李母反复清点着那两吊钱,好像在他们眼里,这两吊钱才是他们生的女儿。
李二永远忘不掉招娣过门前,哭着喊着寻求他解救的模样。
往后的日子里,东道口破落胡同里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李二依旧浑浑噩噩的带着四五个孩子,直到李夫人产下第七胎孩子的时候,张屠户家里忽然传来噩耗。
怀胎九月的招娣因流产致死,母子无一幸免。
李二父母对此无动于衷,唯独李二忍无可忍,他手持利刃,跑到菜市口张屠户的摊位,便朝着那肥猪一样的男人悍然挥刀。
张屠户皮糙肉厚,虽未被刺死,可也受了不小惊吓。
津门知府得知此事后,亲自断案,问李二为何要暴起伤人。
李二谈及招娣之事,知府便问张屠户招娣死因究竟为何。
张屠户谎称是对方年幼,身体不如成熟妇人,故此早产致死。
此时的津门知府还是郭东阳的旧友,他见张屠户神情有异,便叫稳婆上前答话。
那稳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知府见状心里已然有了几分把握。
他当即便命左右衙差夹棍伺候,稳婆熬不住刑罚,就指认是张屠户的原配夫人时常苛待招娣,这事街坊邻居也都有耳闻,可以为她作证。
知府闻言传来屠户夫人,诈称是张屠户招供画押,说她是谋害招娣的妒妇。
张夫人一听顿时不干了。
“我的青天老爷唷!这话可不能乱说,明明是这丧良心的非要与那小娘子同房,也是那浪蹄子命中该有一劫,她若不生的那般白净,跟个狐狸精似的,又怎会发生这许多事”
这年头人命比草贱,买来的妾室那更是连草都不如!
按大雍律,丈夫莫说失手打死妾室,就是明目张胆的杀了,也只会被处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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