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道奏折几乎同一口径,西北的各级官员也就罢了,没想到就连江南八大书院也是如此。
“斩杀忽儿金,这是一等一的大功劳,究竟是谁带的兵,你查清了吗?”杨锋问道。
“是萧韧,秦王养子。”杨锦程回答。
“萧韧,十有八、九那真是定国公府的种。”杨锋冷冷地说道。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即使所有人都认为是了,可是当事人咬死不承认,所有的可能也只能是猜测。
当年萧长厚死后,萧二太太带着年幼的小儿子也死了,定国公府还悄悄办了丧事,只不过萧长厚死得不光彩,连累了妻儿也不能埋进祖坟,为此萧二太太的娘家还来京城大闹了一场,令萧长敦名声扫地,十几位御史弹赅他欺凌弟媳,容不下侄儿,还是老护国公杨锋出面将此事压下,但是萧长敦从此以后也落下了卖弟求荣的名声,为世人不耻,好在他也有自知之名,此后十来年里称病在家,未尽顾命大臣之责。
秦王有个未正式行礼的养子的事,并非秘密,加之近年那个养子越发出挑,飞鱼卫在西北的密探早就把消息传到了京城。
当时听说那孩子名叫萧韧时,杨锋便能肯定下来,那孩子就是萧长厚的儿子。
可是秦王和那孩子的关系,也只是众人口传的养子,秦王是龙子,并非凡夫俗子,因此,他也不能轻易就认个养子。
既然不是真正的养子,那么萧韧也只是秦王路上捡来的孤儿,秦王府里,以及西秦军中,这样的孤儿不计其数,只要秦王自己不提,无论太皇太后还是杨锋,都不能揪着此事不放。
加之这些年来定国公萧长敦韬光养晦,不参与朝政,杨锋也只能放任此事。
“可是如今,那孩子都能带兵打仗了。”杨锋喃喃自语。
杨锦程知道祖父想说什么,他挺起胸膛,道:“祖父,我们兄弟定不会令祖父失望。”
杨锋微笑,重又看向面前的奏折,问道:“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杨锦程心里清楚,祖父既然这样问他,那么心里定然已有打算,现在每天的政事,祖父都会让他发表意见,这是对他的锻炼。
杨锦程略一思忖,朗声道:“孙儿认为,此次正是朝廷施仁的好时机。那些奏折里褒奖最多的无非就是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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