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是你们说的,如今要向圣上回禀了,自然也要你们同去,不能叫杂家一个人去。”
让他一个人承受圣上的怒气质问?他又不傻?到时候圣上问他,一问三不知,他不是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么?
太医们见推拖不得,相互交换了眼神,点头跟在那宦官后头。
圣上在甘露殿见了太医们。
“疯犬症?”虞震德挑着眉梢,“既没有接触过犬,更不曾被犬咬伤,何来疯犬症?”
“臣观之先太子身上有伤,且先太子所在的房间十分肮脏,或许是那房中有什么刑具……呃,器具,乃是接触过疯犬的,所以……”有太医解释道。
“疯犬症什么时候成了疫病了?还会如此染上?”虞震德冷笑。
“这也是臣等的初步判断,但看先太子的症状,却是疯犬症无疑,装是装不出来的。”太医额上冒汗,面上却勉强维持着镇定。
虞震德皱眉,还要询问,殿外却有小太监通传,“看管先太子的守卫有事禀奏。”
“又和他有关?宣。”虞震德点头。
守卫进殿,险些被门槛绊倒。
他脸上表情却有些怪异,似想笑,又不敢笑。
“何事禀奏?”虞震德身边的宦官问道。
“回,回禀圣上,先太子在房中……便溺……”守卫咳了一声。
“他疯了嘛,便溺也不算……”太医接口。
“然后自己又吃了……”守卫打断太医的话。
那太医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于殿上连连咳嗽起来,咳得自己满面通红。
殿中众人脸上都有些惊讶别扭之色。
“吃……吃了?真的吃、了?”虞震德瞪大了眼睛。
若是装的,那柴贤也太能装了,倒是打破了他对柴贤的一贯认识了。
“是,是真的!”守卫连连点头,“唯恐他是装的,属下还亲自检查了……”
他话没说完,在他身边站着的几个太医立时退开数步,离他远远地。
虞震德缓缓点了点头,“将他带来,朕要亲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