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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这辈子都离不开温岁阑了。
他侧躺着,目不转睛的窥视着近在咫尺的美好,眼底的爱意无法遏制的浮现在这双清冷的眸子里。
“温岁岁。”他无声的动了动唇,轻轻挪动着身体凑到温岁阑身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一触即分,动作轻得仿佛只有始作俑者知道此刻发生的事。
“我爱你。”他道,然后就直接原地靠在温岁阑脑袋旁边,那双优越的长腿有些无处安放的曲着。
片刻后想到自己感冒的事实,时景肆眼中闪过一抹懊恼,怕靠得太近传染温岁阑,这才不舍的躺回原位。
有的人自以为悄无声息的偷亲,却不知道在他躺回原位时,本该睡着的人刚才忽然屏住的呼吸才恢复正常。
时景肆的动作完全在温岁阑的预料之后,因为自从两人认识,时景肆一直很尊重她的意愿。
最放纵的亲近行为就是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中。
但这人好像越来越大胆了,现在居然敢偷亲。
温岁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现在的场面,所以干脆继续装睡。
直到闹钟响起她才假装刚刚睡醒给时景肆换药。
这瓶药水输完后,时景肆的体温不降反升,直接到了39.7c,温岁阑又给他擦了几遍身体。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他头上才开始冒汗,见此温岁阑又让时景肆喝了满满一杯热水,然后给他复测体温。
天快亮时,最后一瓶药水输完,时景肆的体温也稳定在了37c(体温高于37.3c才诊断为发热)。
温岁阑熟练的给时景肆拔针,将用过的针管这些单独装在一个袋子放好,这才将烘干的另一套睡衣拿到时景肆房间。
“你换这套穿,身上的换下来。然后乖乖睡觉觉。”
“你也快去休息。”时景肆接过衣服,身上汗湿的感觉的确不好受,更何况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他有些嫌弃自己,这才忍住了去拥抱温岁阑的渴望。
他目送温岁阑离开,不舍的说:“晚安。”
闻言温岁阑笑着挥挥手:“睡醒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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