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喂进他嘴里。
“太甜了,好腻。”
自己给自己台阶下。
从小到大,她吃饭和吃蛋糕是两个胃。吃饭的时候,最后一口怎么着也得剩下,而吃蛋糕时,最后剩下的这一口往往是最精华的部分,秉持着先苦后甜的原则,她会一口气满足地吃完。
陆绥的瞳孔放大。
太甜太腻?草莓?
他还是很难以置信,直到脆爽酸甜的草莓汁在嘴巴里爆开。
姜既月也万分震惊,以自己护食的个性,更不要说这是草莓蛋糕最后的一口,包含着自已珍藏的小草莓。
对陆绥的感情居然到了如此地步?
他把唇角舔个干净,蓄意加重音节,嘴唇翕动:“嗯,好甜。”
而后,他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起她的指尖,是干燥的舒爽的,由于过多地使用指腹,她的指纹很浅,上面带着一层薄薄的茧。
他偏要十指相扣,宽大的骨节卡进她的指缝,生出隐隐的痛。
下雨了,是毛毛细雨。
他假装若无其事地把手掌撑在她的小脑瓜上,虽然这样做根本无济于事,却生出一种抵挡了倾盆大雨的感觉。
姜既月呆滞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回了一个湿漉漉却又爽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