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就是想要在钟施主那里求证一个答案。”
禹云暮认真看了宝树和尚一眼,道,“你既然如此坚持,那就继续等吧.希望你不要后悔。”
宝树和尚眉头一挑,道,“禹施主的意思是说,钟施主就是那位神秘人?”
禹云暮淡定道,“今日大师可以在白云观此处坐禅,他日贫道自然也可以到西域诸多佛寺静坐。”
“善哉,善哉,禹施主身为道门高真,若有意到佛门做客,贫僧和诸多同门,想必也会非常高兴,到时必扫榻以待。至于现在.”
宝树和尚双手合十,笑道,“贫僧乃一出家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又岂会后悔?”
时间流逝。
从朝阳初升到夕阳漫天,又从夕阳漫天到繁星满天,又再次到红日初升。
宝树和尚就这么一直静静的坐在偏门外不远处的一颗顽石之上,双眼微闭,整个人宝相庄严,生命气机都非常恒定,就真的像是一截枯木。
到了后来甚至还不时有飞鸟落在宝树和尚的头顶、肩膀之上,但是宝树和尚始终如一。
真就像是一截枯木,好似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但是。
和宝树和尚的“枯木倚寒岩”不同,此处门户之外却是有越来越多的修士聚集于此。
对于天下绝大多数修行者而言,佛子道子圣女,那都是非常神秘的。
高高在上,就像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
就算是现如今地网发达了,对于绝大多数修仙者而言,似是宝树这等佛子,或许依旧一辈子都见不到。
而现在他们却是终于获得了一个机会!
“这就是传说中的宝树佛子么?还真是普通!”
“呜,忽然有点后悔过来看宝树佛子了,我还以为他是那种真正宝相庄严,看上去就让人顿生好感的佛子呢.”
“你们懂什么?宝树佛子修的是枯木禅,讲究的就是枯木逢春,他现在还处于枯寂到生发的过程中吧?!”
“一位佛子专门不远万里前往白云观门口堵门,甚至就连禹云暮亲自来劝说都不为所动,难道那钟立霄真的是在灶火山败华阳宫道子和广寒仙府圣女的神秘人?”
“难说!”
“太惊人了,那钟立霄我貌似还知道,三十多年前他拜师白云观的时候,我还看过他的选拔赛.”
谈及这个,现场更是一片骚乱。
能够站在这里一睹宝树佛子容颜的,几乎都是修仙者。
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三十多年走到这个高度意味着什么。
时光飞逝,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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