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勉强勾勾苍白的嘴角,“没怎么啊,可能有点累了吧。挺困的。”
左饕急了,吼道:“一起睡了那么多年,你困了累了什么样子我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御用场记:“……”
白可的眼角默默淌下一行泪。
左饕给他擦,只觉入手一片滑腻冷湿,心驰电转问:“是不是肚子疼?”——白可体质偏寒偏弱,着凉便会肚痛。他在牛导的摧残下,吹着空调汗水淋漓地跟左饕纠缠了一夜,恐怕早就痛起来了,熬到这个时候指不定遭了多大的罪。
白可的伪装被戳破,一下子脆弱了,哭道:“我肚子好疼……疼死啦……没听说哪个演员接戏一分钱拿不到还得倒找的……呜呜……牛叔说我要是不演他就找别人……我不让你跟别人拍这种戏……呜呜呜”
左饕牙齿咬得咯咯响,转头一字一顿说:“牛!叔!所以你是分别威胁我们两个敢不演就换人是吗?”
“……”,牛导挺不满,理直气壮道:“你们不是在吵架吗,聊这些干什么?”
御用场记都替自家男人害臊,忙问:“现在怎么办?送他去医院吧?”
白可tat:“呜呜呜……”23岁,说到底还只是个大男孩。
左饕跳起来套t恤衫,犹豫片刻还是说:“我送他回家吧,应该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牛导闻言喊道:“不行!白喆有个表情需要重拍!”
“还重拍?!”御用场记吃了一惊,“哪里?”
牛导正色道:“就是猛然更深入的那一刹那!他的表情应该是痛苦中带着陶醉、惊讶中带着赞叹的!可是白喆脸上只写着‘不够不够我还要’!正好现在他肚子疼,我相信他可以把这一丝痛苦诠释好!”
“……”,忍无可忍的左饕祭出左爸用语:“诠释你奶奶个熊啊诠释。”
牛导暴跳如雷,“有种你就走!走了你们就别再回来!”
左饕无语地白了牛导一眼,“谢谢!”
左饕给白可裹了件大外套打横抱着,由御用场记开路跑去车库。
白可被颠得更难受,手指紧紧拧住左饕的t恤前襟脸蛋上挂着两行泪问:“左饕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肯跟我重归于好?”这些日子他过得太苦了。他硬撑着一口气,一刻不停地对自己说,我白喆什么困难都经历过,什么都不怕,对这一天我早就有心理准备,我和左饕哥哥的羁绊很深,我一定会把他重新追回来,左饕哥哥一定会原谅我,最终王子和王子一定会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对于左饕已经离开的事实或者不愿回头的可能性完全不敢细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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