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抱起来往木榻走。
孟渔很依恋地圈住傅至景的腰,手臂攀在肩头,用唇瓣去摩挲傅至景的脸颊。
倒在榻上时烛也灭了,帷帐落下来,只是黏糊糊亲着,倒也没做别的。
傅至景看出今夜孟渔已经好几次欲言又止,其实他不必发问也知晓孟渔在想什么,他该开怀孟渔不再敢随意出言猜忌他,又不满于曾对他无话不说的孟渔学会了藏话,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他心里不快活,自然得通过旁的途径发泄。
孟渔被他亲得眼神迷离,俨然已是意乱情迷,他微微施力,果真听得孟渔痛呼一声,刹时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孟渔全然不知傅至景的九曲回环,吃痛本能地想躲,可钳在他颈后的大掌有力地阻拦了他退开的动作,叫他只能被迫地张着唇予取予求,等分开时,他的唇舌已全无知觉,一小截舌尖露在外头也浑然不知。
实在是被欺负狠了,五官微皱,眼里亦冒着疼痛的泪光,好似欢乐与痛苦都只能由傅至景赋予。
傅至景这才有几分舒心,在孟渔有所动弹之前命令道:“别躲。”
指腹轻柔地擦去孟渔唇角的血珠,他怯怯地眨了下眼,不理解傅至景无故发作的原因,只觉得对方的喜怒无常比从前更甚,心底郁闷得不行,但他太好哄,最终也只是小小地抱怨了一句也就作罢。
一夜无梦。
刘家给将要领兵出京的刘翊阳践行,孟渔作为半个刘家人自然也到场。
明日刘翊阳就该到校场练兵,好酒好菜下肚,刘震川喝得醉极,拍着微醺的孟渔的肩,一个劲地说没照顾好九殿下,对不起孝肃先皇后。
孟渔和刘翊阳一左一右把失态的刘震川送回院子,他累出了一身薄汗,坐在门槛上呼呼喘气,“舅舅也太重了。”
刘翊阳安置好父亲,轻轻地踢一下孟渔的小腿,伸出手,“走,送你出去。”
孟渔有几分醉,想了想,把手搭在对方的掌心借力站了起来。
刘震川的院子里栽种了几株梅花,还未到开花的节气,长满小牙齿、披着小绒毛的粗粝梅叶仍长得茂盛,看得出平日有人在悉心照料。
“姑母喜欢梅花,这些年来,父亲一个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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