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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他是不是应该问,这个世界真的没有神吗?
如果有神,那么为什么这两个世界有这么高的相似性?
亦或者,他是不是该问,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温特嚼了嚼嘴里的可颂。
刚刚思考地太认真,连他自己都忘记了咀嚼了。
他想起居里先生前不久刚提到的议会长,那个研究灵魂的人。
这种听上去就好像是最强的角色总给人一种会和神明之类的伟大存在存在各种关联。
之前他觉得灵魂就是一种对人类心理的安慰,是诞生于人类大脑的幻想,可是这个世界本身就不怎么科学。
温特想不到自己能和议会长扯上什么关系,他没见过,自己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在这个世界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奥术师。
可是他忘了一件事,自己根本就不是诞生于这个世界的人。
如果灵魂这种东西存在,那么他简直是最佳的试验品。
玛丽·居里提到的“担保人”的范围似乎缩小了很多。
温特觉得自己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教会的威胁是无处不在的,但是教会的威胁在他看来给他一种娱乐圈的偷税漏税一样,问题很严重,普通人很难躲过去,但是有大把的人在社会规则的边缘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