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咳嗽起来,护士赶快上前调整他的姿势,拍了好一会儿咳声才停下来。
江序清冲他抬起打着点滴的右手,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江觎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他的手,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了:“……变成哪样了?”
变得那么沧桑,风尘仆仆的,仔细看下巴上还有一层泛青的胡茬,好像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江序清浅笑着,小幅度摇了下头,对视几秒后,他抿了下唇,问他:“你去哪儿了?我是不是……生了很严重的病?”
“不严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温柔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江序清靠在他怀里,耳中是他胸膛间有力的心跳。
“嗯。”他点点头,尽管江觎疲惫的外表让他感到很担心。
在日收费八千块的病房住了两周,靠每天注射昂贵的药物,江序清没有再次陷入长时间的昏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