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为我死的,我却让他死后不得安宁。就算我们之间感情再深,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他,他也会烦我吧。”
“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是我辜负他,可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没了他,我活不下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把他赶走了,现在又想让他回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江序清垂下头,勾着背跪坐在那儿,麻木的忏悔着:“他不该把心脏换给我的,我活得太糟糕了,如果死的是我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他会幸福的,我会保佑着他,永远保佑他……”
“都一样。”大师拍拍衣摆的灰尘,站起来,对他说:“那个年轻人来这儿,求的是他的爱人平安幸福。”
“你看,他供的灯还亮着呢。”
大师伸手指给他看。
江序清一点点转过头,看向他手指的方向。两盏长明灯挨在一起,泛黄的烛光幽幽的燃着。
他撑着膝盖站起身,朝那摆着供灯的台面走去。他的照片叠在江觎的字迹上,压在那盏灯中。迷信也好,虚妄也罢,都是江觎对他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