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羞辱,只要想起来一次心就莫名的被撕裂一次。
那么,这一次呢?
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发现之前,从这里逃出去。
可,沈秋兰的人就守在外面。
逃?怎么逃?往哪里逃?
时钟指向了凌晨的12点。
帝爵酒店的KtV至尊包间,祁时宴已经被人灌得直不起身。
他平时很能喝,号称是千杯不醉都不为过,可今晚,不过是七八杯下肚,身体却是困乏得很,胸口一阵燥热。
他扬了扬手,便从包间内退了出去。
随后不知从哪里出来了几个人,扶着他一路上了21楼,走廊最靠右,VIp至尊贵族总统套间。
踉踉跄跄着推开房门,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蜡烛隐隐绰绰的光亮照着。
熏香浸鼻,夹杂着红酒香,床边,床帘已经放了下来,两侧挂了彩灯,一闪一闪,像一颗又一颗的星星。
怎么看都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房间里有人?
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然而,那股燥热感却愈发强烈,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
往前几步,站在床边,一把拉开了床帘,大手掀开被褥。
祁时宴眼神迷离,盯着被褥下的女人,脑袋摇摇晃晃。
“你怎么穿成了这样?”
“不…不好看吗?”
她呼吸都在颤抖,牙齿紧紧抵住下嘴唇,抓住床单的手不断哆嗦。
她在祈祷,祈祷老让这一切赶快过去,等一切结束她好找机会离开,一亮,祁时宴就会忘记她现在的这一副鬼样子了。
穿着这样夸张暴露的衣服,夸张的妆容,嘴唇涂得跟被蜜蜂蛰了一般,夸张的睫毛和眼影,她自己都快认不得了。
所以,祁时宴他应该也不会认得出她来。
他这个人,她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喜欢清纯可爱的女孩子,不喜欢女人身上有太重的脂粉味儿。
所以,所以他一定会将她给撵出去,一定会。
沈秋兰要她捯饬自己,可她手笨,最终捯饬成了这一副鬼样子。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男饶眼中,染了几丝情欲。
南栀怀疑他脑子被门给挤了,这样叫好看?
那双长腿跨上了床,沉重的身子覆上:“雪鸢,雪鸢!”
身体瞬间僵住,心如同被重锤狠狠砸下,痛苦与屈辱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祁时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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