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唇被他强势堵住,两只手也被他的大手紧紧钳制,压在了枕头底下。
一个接一个的吻,最初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停在她的额头,眼角,鼻翼,一遍一遍,每一个都心翼翼,充满疼惜。
渐渐的,带着狂热与霸道,如暴风雨般掠夺着她的呼吸,肆意蹂躏。
南栀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悲哀,她感受着这个并不属于她的吻,胸腔中犯起阵阵恶心,他用吻过莫雪鸢的唇又来吻她。
“祁时宴,你清醒一点,你看清楚,我不是莫…”
用尽了全力去推他,再一次的,反被他给钳制:“雪鸢,我被人给下了药,帮我,帮帮我。”
祁时宴炙热的目光看向她,单手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他还在着:“帮帮我,就像三年前在山洞里一样,我被人追杀,我们一起逃到了那个山洞,那是我人生中度过的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南栀眸子一震,如遭雷击,脸上惨败一片,甚至都忘了要怎样去挣扎,如一个破败的娃娃失去了灵魂,任由人去摆布。
所以,他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至少他还记得山洞,只是,他将山洞那一晚同他在一起的人记成了莫雪鸢。
又或者,他是将他们之间所有发生过的事,事件的女主角都记成了莫雪鸢。
那双眼就那样看着祁时宴,在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吻中渐渐麻木,心中再无波澜,只有无尽的绝望和冰凉。
多可悲可笑又荒诞,三年来同丈夫的第一次亲密,竟是靠着婆婆的强势手段与莫雪鸢,她才有了这恩赐。
终,一滴泪无声地滑过精致的脸,无声滴落。
立马,便有一个充满疼惜的吻落在那滴滑落之处。
他的唇再次覆上,更加狂热而深入,男饶眼神中燃烧着欲望的火焰,随着衬衣纽扣一颗颗解开,健硕的胸膛逐渐显露。
他俯身靠近南栀,呼吸炽热而急促。
南栀拼命地扭过头去,试图躲避,却被他用手捏住下巴,他的吻从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颈。
一场结束,她全身上下未着寸缕,全都是他留下来的一个个炽热的印记。
而身旁,祁时宴呼吸沉稳,已然是睡下了。
南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她绝对不能让他在第二醒来之时,在意识清醒之时看到自己这般的模样。
像是一个狼狈而又滑稽的丑,她不能让他看到,那样的羞辱她无法再承受一遍了。
南栀跳下床,地上仅存的情趣内衣也被他给撕碎了,而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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