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都不喜欢,再让人牙子给你挑好的。只是外面三天五天的,总得回来歇几天。”
烛光下,郡王妃眉宇光泽开合,红烛只添她风采,不以暗处减她光辉。不管从哪里看,她腻如象牙般的肌肤,琼脂似的鼻子,小巧嫣然的嘴儿,精致似名家巧手雕成的下颔,都让人割舍不下。
江宁郡王心中发狂燥:“让寿昌睡她房里,我要睡这里,我不管什么国舅,我不怕他!”新来的两个丫头不明白,旧有的丫头全当听不见,只是垂下头。郡王妃愕然:“国舅又怎么了?”她担心地问:“你又和弟弟打架了?你们也是不小的人了。”
“谁要见他!”江宁郡王不耐烦,见到国舅可以晦气三年。他说得孩子气般,江宁郡王妃掩袖子轻轻地笑了:“既没打架,那我放心了,去吧,睡去吧。”
把江宁郡王哄走。
出门后,江宁郡王停下脚步,对着雪夜深邃夜空仰起面庞。刺骨的北风刮在他面上,他眸中有痛,有恨,有数点清泪,还有焦躁!
看身后,一道锦绣帘子隔住,再也看不到那个人。
曾经,给她一个眼神,她会雀跃半天,她会害怕乖巧,她会老实从命;曾经,给她一个笑容,她会红晕半天,她会娇娇依恋,她会嫣然以对……
这一切,都去了,再也见不到。
酒意越发的涌上来,江宁郡王恨上心头!他知道自己应该转身,踹开门,进去把那个把自己遮得紧紧的女人拉起来,撕了她的衣服,让她如新婚夜般对着自己哭泣。
可是,他不敢!
他害怕!
就如弟弟石明骂的:“兄长,你还是男人!”
这不是男人的人,在雪中苦涩的笑了。他有愧于心,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还有,也惧怕……是以,他不敢。
他只能在雪夜中一左一右搂过两个水灵灵的丫头,醉语着去了
“你叫香怜,这名字真好。”
这名字真不错,自那件事以后,新来的丫头,总有一个叫香字的。香怜香草香玉…。没得名字起,是不是要叫香饽饽?
房中那个冷漠不再侍候的女人,她用她的方式来还,杀了你一个,还你一个叫香的少女,一样的年青,一样的美貌。
雪中,江宁郡王嘻嘻哈哈去了。
紧闭的房门内,丫头从门缝内收回眸子,进去回给郡王妃,有鄙夷:“爷去了。”郡王妃微微一笑,并没有半点烦恼,还是柔和地嗓音:“你也睡吧。”
她还不睡。
她身后铺设华丽的床上,睡着她的宝贝女儿,人称女魔头的寿昌郡主。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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